回忆的画面如碎片般闪过的时间里，路明非并没有发现那位诵圣经的教皇潜藏有亵渎的力量污染，而随着弥撒仪式的开始，场内的信徒们跟随着唱诗班一起诵念圣诞颂歌，优美的管风琴音乐声这个领土最小的国家上空传荡。
“哈利路亚，看样子我们的教皇陛下还是虔诚的上帝仆人。”恺撒松了口气，他是真害怕路明非做出一些什么出格的举动引发骚乱。
“那仪式结束后教皇与您见面的行程要继续么？”帕西轻声问。
“继续吧，让路明非再近距离确认一下。”恺撒稍稍思索后回答。
弥撒的正祭礼结束后便是“圣餐礼”，这一中心部分最为繁杂，先是教皇诵一番圣经，还原《最后的晚餐》名场景，然后给面饼和葡萄酒祝圣，代表这些是耶稣基督的身体和血，分发给数量众多的信徒们。
这一仪式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路明非的要求下芬格尔也装作虔诚的天主教信徒去领了一小块面饼回来交由他审视，确认正常后再塞回口袋里打算等出去的时候再丢掉——总不能这里丢掉。
路明非的监视一直持续到礼成仪式结束，信徒们逐渐离开圣彼得场，此期间他都没有发现任何有关混沌污染的痕迹。
“希望是我的错觉。”他低声自语，也许是因为受到了这种宗教仪式的感染，他同时也心里默默向帝皇陛下祈祷。
只不过他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帝皇陛下似乎十分繁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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