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航看着这个“不拘小节”的德国汉子问道。
“这个我得看看……”
芬格尔从挎包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发车表,上面有半朽世界树的校徽:
“啊……这个恐怕还得等两天。”
“两天?”
“这个没办法呀,未来师弟,这趟车只有人等车没有车等人的。”
“学院在山里,要是不坐这个的话就只能坐直升机去了。”
芬格尔无奈地说道。
“为什么芝加哥火车场没有这趟车的时刻表?”
楚子航问。
“这趟列车是芝加哥政府特批的,支线车不定时发车,知道它的最后一个列车员刚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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