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瓶之时,瓦迪姆眼中的世界再度陷入了停滞的状态,他成为了唯一能在时间缝隙中自如穿梭的人。

        对于超载Ⅳ型的操控已经变得越来越得心应手了,并一度让他觉得自己和周围那些被静止在原地的人成为了不同的物种。

        或许这就是“进化”的真实含义。

        瓦迪姆想要把尽快回到自己的别墅,让自己的亲信们知道自己身上发生的一系列变化,同时也在心中某个隐秘的角落,也对科洛影业的安排产生了质疑。

        为什么他作为了完成进化的人,要听命于一群凡人?

        尤其是那种连自己的命都保全不了的弱者。

        科洛影业创始人的死亡让整个公司都陷入了内斗的漩涡,瓦迪姆嗅到了机遇的气息。

        然而当他眼中被放缓的时间再度恢复流动时,所有对于未来美好的愿景都在这一刻被终止了。

        手中的酒瓶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他的眼中布满了血丝,死死凝视着异常桉件调查局拉起的隔离带。

        他的私人堡垒里空无一人,沿途能看见干涸了的血迹,以及一些残破的义体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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