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表面上看很明显,姜家这就是摆明了不想成事。虽然没有得到姜家的一点回复,但大概率的,薛妈妈也能感觉薛丁丁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所以就算是上赶着也没有赶出一个结果来。
薛丁丁这边眼看着已经显怀了,邢东那边还在不屈不挠的在后院日夜闹腾,女儿、女婿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说是有一个好事将成的未来女婿吧,但这个未来女婿到底是什么心思还真没有人能够摸清楚。
一环套着一环,环环都不顺遂,糟心事一件接着一件,好像从薛丁丁和邢东扯上关系之后就事事不顺心了,尤其是薛朋义,即使他一天到晚在外面忙忙碌碌,托关系找人、请客吃饭,一天天下来事情没有办成多少。
费心费神的,确实是没有一天的安生时间。
多少年了,一向心眼子一个赛十个机敏的薛朋义好久都没有这么焦躁不安过了。而目前最让他忧心的还是那块起,自从邢东找上对方一回之后,对方便没有那么好说话了,推推拖拖数次,薛朋义不得不再次以降价促进度。
成一桩事很难,但是想要坏一个事却很简单,自古都是这么一个道理。
仅仅是经过邢东插手那么一回,他已经凭着自己的一己之力硬生生将低价降了一个点,所幸已经做好心理建设的薛朋义是能控制自己的取舍的,舍了几口心头血才算是将此事完结,但是这个惹祸的根源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
邢东现在被关着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薛朋义心中却明镜一般,事情出在谁身上又坏在谁身上一目了然,一翻一上算起来,那银钱就像流水一般哗哗哗的留到了外人兜里。
“他竟然还在闹?他还有脸闹,惹了这么大一个祸事出来,他拿命赔都赔不起了还敢闹!算了!我去看看那个废物!”
一身的郁闷无处疏解,薛朋义心中本就不痛快,有邢东这么个事情冒出头来,此时更不想继续忍耐,将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到桌面上,薛朋义发话:
“你俩跟我过去!见了人就不用留情面,只要打不死,就给我往死里打!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还真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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