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点事?这是小事吗?你现在可是在明目张胆的出轨啊薛丁丁,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了,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从坐姿变成站姿,几乎跳起来的邢东炸了毛。

        “啧啧啧,你这个人三观这么正呢!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也有廉耻呢?这事情很奇怪吗?你可别忘了,你邢东也不是什么大善人,我也是你的出轨对象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我们是冲着结婚去的,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要瞎搞!”

        “我也是冲着结婚去的呀,我是要嫁给姜从斌的啊!这个世道不就是这样吗?男男女女的说白了就这么一点事,你自己好到哪里去了还在这里装清高!狗屁倒灶的说来说去也不嫌费工夫!我还需要再跟你解释解释吗?你先想想的,多余的,我也不惜的跟你说!”

        “砰”的一声将房门重重关上,薛丁丁自顾自走出门,留下邢东一个人站在原地,尝试消化那些本消化不了也不好消化的东西。

        “男男女女的,说白了就这么点儿事!”这些话,薛丁丁说得太理所当然,所以这种事情,再薛丁丁看来,或许再正常不过。

        是啊,她薛丁丁本就是这么一个人不是吗?她的圈子、她的朋友,她自己的概念本就如此不是吗?不然怎么会有找上门对钟雅的挑衅?

        自己在那个漩涡里面的时候不也是觉得刺激又新鲜,好玩又有趣吗?怎么被换了一个角色就接受不了了呢?

        所以钟雅之前在自己面前说过的不堪确实不堪,说过的可笑原来竟是真的很可笑,所以她当时才能笑着从婚姻里走出来,并且走的义无反顾。

        当时的邢东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欢喜里,欢喜赶走了钟雅,欢喜迈入了豪门,欢喜自己想要得到就立刻能得到,一切来的太快太好,他又怎么能意识到自己这位新欢的“与众不同。”

        薛丁丁走出家门的高跟鞋哒哒声渐行渐远,邢东再次掏出手机重新拨打那个无人接听的电话,这次电话里的提示音让邢东更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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