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工作正紧锣密鼓的进行,而另一边,送钟雅回来的文一鸣却在工业园的外围久久停留。

        文一鸣守在工业园外面,不出意外的话,裴洛肯定守在文一鸣门口。

        裴洛是前年这个月份离的婚,离婚时请当时是自己公司法律顾问的文一鸣打了离婚官司,他和老公并没有多少财产需要分割,但是纠纷却很大。

        在文一鸣的帮助下,男方拿走了夫妻名下的车和孩子的抚养权,而裴洛得到了两个人之间唯一的固定资产,一套面积不大的房子。

        离婚之后男方带着孩子回到老家的城市发展,裴洛一个人买了房产摇身一变成了手握闲钱并且足够自由之身。

        借着老同学的名义,裴洛和那些日子没少到文一鸣面前博同情,她把男方描述成一个十足十的渣男,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足够悲情的角色。

        在裴洛嘴里,那个男人和挣得少、花的多、脾气暴躁又格外薄情,所以她这些年的生活用悲惨形容丝毫不为过。

        所以她说遇上文一鸣才知道当初瞎了眼,看上的全是负心薄幸的男人,她说活了半辈子才活明白,她说是文一鸣救她于水火,他说是缘分使然才会如此安排,她认定文一鸣就是她的真命天子,所以对他穷追不舍。

        裴洛相信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她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所以她在屡次下手不得的情况下到文一鸣小区租住了一个房子,自此认定了所谓的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去哪儿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被哪个小妖精约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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