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这种事情,如果要对簿公堂,钟雅并没有很大的胜算,它原本就不是钟雅擅长的。

        想到这里钟雅脑子里有文一鸣一闪而过,如果有文一鸣帮忙,也许事情会事半功倍,但是钟雅并不准备去找文一鸣,因为实在不想再让他牵涉其中。

        一方面是自己不想再借着大学那些情义去麻烦他人,更不想因为他的插入让事情更加复杂。不然不只是邢东那边落人口实,可能裴洛那边也会节外生枝。

        关于裴洛,钟雅深知她并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招惹上她,就是典型的捅了马蜂窝。

        大学时候,裴洛是先钟雅一步认识邢东的,她虽然成绩平平,各项挂科差点毕不了业,但是大学里并没有那么看重成绩,反倒是因为她性子外向、做事大胆也很能吃得开。

        当时邢东就是在她大胆而又热烈的追求中认定了钟雅,认定了这个个子高挑、眉眼带笑、积极参加学校各种社团但又总是匆匆忙忙、应付于各种兼职的钟雅,显而易见,邢东的认定给钟雅带来了不少麻烦,也正是因为这层关系,给她和裴洛之间结了怨。

        一直忙碌于学习、社团和兼职的钟雅没有时间多想,但衣食无忧且不热衷于学习的裴洛却有时间生事。

        “真不是我做的,辩论社的经费账目是我在管,但是账面上一向清楚,少的这一千多块钱确实不是我做的。”辩论社社费对不住账,卡上余额比账面少了一千多,管理账面的钟雅只能当众解释。

        “账目是你在管,卡也在社团锁着,你说都对得上,那你把卡上少的钱拿出来!”咄咄逼人的裴洛知道钟雅缺钱,也知道这种事情没有人能帮得上她。

        “我补不了,我是在管账,没有人让我拿卡,钱少了查钱的流向就是,不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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