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雅被调到工厂里好几天了,她只有早上和晚上才会在车间,而且昨天晚上两个人在一起研究米酒系列的代餐糕,一直弄到深夜,钟雅今天大概率不会来车间,丁琴琴帮人接了这个,看是帮忙,实则添乱。

        “我不是好心吗?那你把信给我,我去送不就行了,跟法院都打上叫到了,能是你替她遮掩就压得住的吗?这种事情早晚都会被人知道!”

        丁琴琴的语气里有点阴阳怪气,从钟雅全职以来,好像整个车间都围着她转,尤其是新品开发成功以后,现在整个公司都要围着这么一个人转了,算着新品提成,不只是丁琴琴,其他在岗多年的老人们谁不眼红。

        “用不着,你的活干完了吗?”程明涛甩给丁琴琴一个白眼,转手把信递交给周翔:“你给她放宿舍去吧,要是宿舍没有人,你直接交给店长就行。”

        程明涛并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私心来说还是想帮帮忙,从她转成全职之后只是一心学习、工作、试验,身上再没有了兼职时候的悠然,也不再乐呵呵的和大家维持关系,身上是有一种劲头能够感染自己,但是对于那些混日子等工资的人来说,她就不那么受欢迎了。

        “钟雅,我上次提醒你的事情你到底注意没有?”邢东打来电话,钟雅即使不想接听也是要接听的,万一和女儿有关,那是钟雅是什么消息都要知道的。

        “我不说了了,以后只要不是关于默默,请你不要再跟我联系了!提醒不提醒的,只要能和你保持好距离,事情再糟糕我也接得住!”

        “你就服个软,你们两个斗只能是你吃亏,你啥都没有,跟她比不了!”

        这是邢东第二次给钟雅打这样的电话,语气并不友善,但不管他的来电到底是提醒还是威胁,钟雅始终不为所动,得知不是女儿的事情,钟雅再次挂断电话。

        局面已经这样了,唯一能生事的人躺在医院里没了神志,好不容易拼了一个月马上能见到的工资也被医院账单全部抵走,再糟糕还能怎么糟糕。

        在钟雅看来,邢东并不是能替自己着想的人,他没有那么好的心肠,这个电话,不过是示威而已,而且,他的提行里面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内容。

        其实不是邢东不愿意说具体会发生什么事情,是他真的不清楚,只知道薛丁丁自从出院之后就在偷偷做点什么,他感知到这事情一定会和钟雅有关,他提醒钟雅确实是想让钟雅做出让步,不管薛丁丁要做什么,钟雅都能退上一步,少点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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