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啊,自从你嫁到我家来,帮助家里做好了那么大的生意,之后怀着孕还照顾着我妈,数年里面孩子老人两边管,一管就是六七年……别说我妈心里过不去,连我想起来都睡不着,你做的事情,我一个亲生女儿都未必能做到。我想安慰我妈,但是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啊姐!”

        邢婷婷的倾述里夹杂着哭腔,母亲以命相逼,但哥哥根本不为所动,难为谁呢?似乎只有自己。

        “婷婷你别哭,我来想办法。”

        钟雅到底是于心不忍,一个老太太,要是健健康康能跑能跳也就算了,总能到处转转看看疏解心结,可是她不一样,躺在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天花板,日复一日的郁闷,这样怕是再难想的开了。

        “我、我又难为你了,我们邢家又难为你了!我本来想着,时间长了就好了。但是她都知道七八天了,一天比一天吃的少。今天知道我哥不愿意改期,她就一口饭都不吃了,要算着时间,就是准备在我哥结婚那天饿死……姐,我怎么办啊!”

        邢婷婷抹抹眼泪,继续道:

        “鑫明说,让我暂时给妈打着点滴,维持着营养,可妈上半身是能动的,她不想输怎么输?而且,这是心上插刀子了,光输液能救命吗?”

        “好了婷婷,你别哭了,孩子们看见也不好,我都知道了,我有办法!你等我消息!”

        邢婷婷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哽咽着挂断电话,曹鑫明拧了一条温热的毛巾递过去;“别哭了,嫂子说有办法肯定有办法!妈不听你的,但是一向听嫂子的。”

        “什么嫂子?她才不愿意再做我们嫂子了,家都弄脏了,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恶心人,谁还能再回来接那个身份?我要是她,这个电话都不会接,怎么还能去帮忙想办法?”

        “是啊,我们这个电话打完,她该怎么作难啊!唉!好好的日子不好好过,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曹鑫明跟着叹息。

        作难,钟雅肯定是作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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