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邢东能不能吐出来,能吐多少就不好说了。

        邢婷婷说那场婚礼耗费不小,但钟雅知道,其实出去周转资金,邢东手里没有多少钱,如果离婚之前的大额汇款没有回款,那么他确定欠出不少,而且,他自己手上应该已经不剩什么了。

        “不是没有可能?怎么说?”

        田瑜见钟雅只是在听说的那一刻表现出惊讶,之后便是理解和接受,当下也能对事情有个大致的方向,于是顺着话题问了下去,而钟雅则是选择直言不讳:

        “离婚之前他有一张大额汇款出去了,那笔款项如果我猜的不错,他牵涉到安雅食品的命脉,看现在的形式这笔汇款应该是没有回来,不然不会发不出工资,而且十月份是每年结算分红的时候,他拖欠的,应该不只是一点点工资。还有别的,更多的钱。”

        钟雅隐隐约约从安雅转过来的员工那里听过一些消息,如今汇总起来再从现状分析,邢东应该确实是进退两难,所以真有人想要讨个公道要个说法,那也不是没有可能。

        事态到底能发展到哪一步确实不好估量,毕竟关于钱财,它总能让事情更加复杂起来。

        “这么说来,传言应该不假,不过真是这样的话,钟雅,我可能不能把安雅食品收过来了。”

        从田瑜的语气里,钟雅竟听到了某种表达抱歉的意味,这个意思令钟雅不太明了,也有些吃惊:

        “啊?田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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