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真假,但我猜测极有可能,来的路上我打电话问了他的家人,他们确实没有见到邢东,如果是真的,大概率是因为钱的事情,第三个季度是结算分红的日子。”

        “几天了?”文一鸣警觉,这事情不小。

        “有两天了吧?不对,我给曹鑫铭打个电话!”在文一鸣的警觉里,钟雅意识到一些事情。果然,电话验证之后钟雅得知,曹鑫铭确实接到了同事留的话,要么那邢东换钱,要么砸了设备卖废铁,曹鑫铭自知处理不了,这才一边瞒着邢婷婷和她妈,一边向薛丁丁和薛朋义求助。

        “确实拿不出来吗?还是说他手里有,就是不给大家?”进了客厅,钟雅打开免提,把手机放在两人之间的沙发上。

        “确实拿不出来,嫂子,哦不,钟雅姐,我跟你说实情,当时我哥转移财产真的是被薛丁丁鼓动的,我们后来知道的时候钱就已经不在她爸账上了,很明显是借着怕你争财产的名义忽悠住我哥了,那钱早被他岳父转给客户了!”

        曹鑫铭语无伦次。

        他确实很着急,即使明白自己着急无用,给不了钱也出不了力,但还是两夜没有合眼了。要说怎么能不着急,怕家里惦记,家里瞒着,想找薛家帮忙,薛家却根本不相信。

        “鑫铭你先别急,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主要还是因为钱,钱如果跟薛家有关系,他们不会不管。”

        “倒没有说不管,薛朋义咬死了是我哥自导自演,说就是为了骗他钱,我把字条都送去了,他还是不信,要说不信咱就报警吧?也不是没有办法,但一个是考虑绑他的员工也是没有办法,另一个是薛朋义不让报警,说丢人,如果报了就让她女儿和我哥离婚,这个我做不得主啊钟雅姐。”

        曹鑫铭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两天来没法说又说不清的话终于有人可以讲出来,这几天为了邢婷婷不发现异常,为了避免被丈母娘察觉,曹鑫铭自己连家也不敢回了。

        明明是他邢东的事情,却连累的曹鑫铭两三天没能离开厂区,甚至连个衣服都没有换,这邢东的小舅子难当,可真是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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