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起来怎么能不生气,好好的儿媳给赶走了,好好的孙女刚见面就被训斥,好好的女婿被三天两头堵厂里,惹祸的根源好不容易回来了,还有脸告状。

        “你们,你们都疯了吗?我难得回来,就这还不能给我一个安生!我走,我走行了吧!”

        “谁稀罕你回来!不如走了干净!”邢婷婷话里话外不饶人。

        既然都翻脸了,邢婷婷不愿意再维持表面的和平,好好的家作没了,公司眼见着也摇摇欲坠,他这个哥哥不去干正事反倒是回家来作威作福,以前就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哥哥如此不值得尊重。

        吵吵嚷嚷、鸡飞狗跳,摔门而出,邢东此时一身憋闷越积攒厚实却无处发泄。

        回到对面自己的家,只是打开房门,邢东便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精气神全部塌了下去。

        房间里面还是上次回来时看到的样子,阳台上洗好晾晒的衣服还是没有收,餐桌上那天没有吃完的小点心变成了黑乎乎的一团,没有一点杂物的地面上浮了厚厚一层灰尘。

        最令人绝望的,还是卧室里面钟雅那天擦手用的湿纸巾,它们就那么孤孤单单的躺在地上,旁边,是那一床凌乱。

        电话铃声在邢东裤子兜里响了又响,邢东木木然掏出电话接听:

        “你什么时候回来?你要是不回来就别回来了,我这边玩够了,要换地方了!”

        电话里,薛丁丁趾高气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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