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丁丁这话引起了裴洛的注意,顺着话题便问了下去:“打官司?钟雅打什么官司?争财产吗?这都离婚俩仨月了,怎么这个时候打官司?”

        “争夺女儿抚养权呗,还能打什么官司?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这个你就不用多想了,无论她钟雅要打什么官司,都必须是你家文一鸣出手啊,只是不知道这来来往往的,能发生多少故事了。”薛丁丁翻翻眼皮,将裴洛的咬牙切齿尽收眼底。

        “我就知道,她肯定有办法吊着文一鸣,说是打官司,不过是找理由和文一鸣多接触罢了。她这就是借着文一鸣的身份抖搂起来的,要不然她一个普通工人,怎么敢有勇气和你老公鸡蛋石头硬碰硬,这官司有什么可打的?心机女!”

        “就这?骂两句就完事了?要么说你窝囊,钟雅才敢不把你放在眼里,啧啧啧,我看不上你那是有原因的。”

        薛丁丁站起身,为自己的添油加醋划上重重一笔。

        “你什么意思?”裴洛本就烦躁,再碰上薛丁丁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当下就想翻脸,忍了又忍,半天吐出几个声音不大不小的字。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你得收拾了这个眼中钉,给自己铺路啊,大姐你可比我大了好几岁吧?几年的白米饭白吃了?”

        “谁说我不准备收拾她了,接下来的事情你别找别人了,我不放心,我自己来。”

        裴洛接了第二个活计,有点棘手,但是在薛丁丁的帮助下进度不算缓慢。

        薛丁丁电话打给钟雅的时候,钟雅和文一鸣学校的活动刚刚结束。

        开场舞由各年级的爸爸们组成,原以为会充分露脸的文一鸣已经做好了相应的准备,直到舞台上陆陆续续上来各种各样的爸爸,才知道默默已经足够替他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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