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钟雅才明白自己有多么识人不明，这才活该被困在一个又一个困局里面。这是文一鸣态度不够强硬，若是他多少强硬一点，一巴掌扇醒了自己也不会有多出来的这一道子。
“你只是没有认识到人性的丑陋，只是不够懂他而已。其实这事情你真的不能多想，不是你的问题，是他没有底线。”
“吃一次亏是笨，吃两次亏是傻，若是再有第三次，还是在同一个人身上吃了三次亏，那就是蠢了。一鸣，我会好好想想的！稍后我把第二期律师费给你转过去，开始办吧！”
从家里出来那天，钟雅下定决心站住脚跟；从咖啡厅走出来这时，钟雅起了除去站稳脚跟以外其他的心思，正如眼下，为了默默向邢东正式发起挑战。
当明亮的眼睛里面蓄上狠厉，钟雅的语气里也包含了以往没有的决断，经此一事，钟雅这个决断生得坚定。
“我知道了，你不要想太多……”文一鸣欲言又止。
若是可以，若是有足够方便的身份，文一鸣不想钟雅在这个方面觉醒，世人千千万万，心思各色各异，有她这样一份纯粹和良善难能可贵，若是能守住自然是好，但有些东西注定是守不住的。
文一鸣不忍，但无能为力，毕竟自己不是那个能让她依靠、护她周全的人。
坐在车里，文一鸣目不转睛盯着钟雅离开的背影，她脚步沉稳，步步生根，是那种跳出幻想认清现实之后的挫败与沉重。
“姐，咋样了？”肖明丽没有看出钟雅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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