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薛朋义有些安排两人好好在一起商量事情,结果邢东的身体就那么不合时宜的塌了架子,其实塌不塌架子倒也无所谓,他难受也难受不到薛丁丁身上,但是心情不好的薛丁丁就是想要借题发挥。

        知道事情大了,邢东即使身体难受也不得不熄了火气、强撑力气解释:

        “错了错了,你听错了,我怎么会叫她,我叫她干啥!”

        “你瞅瞅你这个窝囊样子,敢做不敢当的东西!我当初真是瞎了眼,和你发展到这一步。你要是旧情难忘你就回去啊,你去找她啊,在我家喊什么钟雅,我让你喊!我让你喊!”

        薛丁丁拿起枕头朝着邢东砸了几个来回,胳膊累了但是心里怒火未消,邢东陪着小心一再解释,但显然,无论是说薛丁丁听错了,还是自己习惯了,或者是别的什么都不能安抚眼前人的暴怒。

        砸过来的枕头不重,但是骂出口的话格外难听,现在的处境在邢东看来异常难堪,然而一边装作打扫卫生却不远不近听着的保姆阿姨就那么刻意看着热闹,这个情景,使得邢东忍不住要发飙。

        但是打狗还要看主人,自己又人在屋檐下,薛丁丁都没有训斥,邢东自然是一句话都不能说。

        “你要是惦记她就从我家里滚出去,跟前任藕断丝连还赖在我家算什么男人?走啊!你现在就给我走……”

        “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你怎么就这么大的火气,这样对身体不好,对孩子也不好啊!口误!真是口误,别生气了!

        “口误个屁!你走,现在就走!我怎么不知道你竟然是个狗皮膏药,黏上了揭都揭不掉。”

        “丁丁你说话要不要这么难听,我现在毕竟还病着,再说我为了你婚都离了,再表忠心我还能怎么表?你还想怎么样啊?”

        “你为了我离婚,我爸给你花钱赎的身!谁也没有占谁的便宜,算是打平了,现在谁也不欠谁的,你滚吧,咱俩清账!”

        “这不是有孩子吗?怎么自己还说孩子话,丁丁你别生气了,等我好了之后,好了之后一定好好给你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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