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姜从斌你说的是人话吗?我算过日子了,孩子就是你的!你赖不掉!不信你可以等生下来之后做亲子鉴定!”

        “……”

        “你竟然这么说?你信不信我打了孩子寄到你爸办公室去?说我已婚!你是第一天知道我已婚吗?你不就是喜欢和已婚的找刺激吗?现在你清白了,我怎么……”

        看见邢东那一眼,薛丁丁戛然而止,片刻之后将手里的电话挂掉,有那么一些慌张转瞬即逝,随即又是一脸趾高气昂:

        “你是鬼吗?走路都没有声音的!阿姨呢!薛先生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从这些话里,邢东没有听到一丝和刚才通话内容相匹配的东西,反倒是还不忘记用言语攻击邢东。

        薛先生,这是薛丁丁在这个家对邢东的称呼,玩笑着说既然是上门女婿,姓薛也是情理之中,之前邢东只当是玩笑,就算是再不喜欢也不能因为一个玩笑发作,而今听起来,的确格外刺耳。

        “告诉你什么?告诉你继续瞒着你家薛先生吗?薛丁丁啊薛丁丁,我头上都他**长成青青草原了,家里都他**变成热带雨林了,你家薛先生还要继续被你蒙在鼓里吗?你可真有能耐啊你!”

        “你乱说什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听到什么了在这里阴阳怪气?有病!”

        “有病的是你吧?你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告诉你,该听到的我都听到了,就算今天我听不到,早晚一天不是还得知道?你薛丁丁怕过谁啊?竟然还怕我知道!有本事,你就当我面讲出来,瞒着有什么意思!”

        “谁怕你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东西,莫名其妙!让让,我要回家!”

        “回家?回你和姜从斌的家吗?那我呢!我算什么?我没日没夜的在公司给你理那一堆缠不清的毛线!受你们薛家那帮狗腿子的气!你倒好,打着我的旗号用自己的肚子给别人养孩子,你别走,说清楚!”

        邢东将这话说出来,薛丁丁这才知道,眼下他是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他已经全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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