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常玉坤将地点从临时居所转移到北城竹林,就即便是他手头上再有事,他也该来了。”

        玄悲大师紧皱着眉头,满头雾水。

        却在这时,郑远山看着坐在轿子边的花月如急声问道:“你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只见那花月如花容失色,急声说道:“啊哟!你不说我还没有想到,我爹他老人家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啊!”

        一时之间众人等的心困疲乏,都是相当无力。

        良久,又是良久,鲜于邵华急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反正怎么比都是比,况且师父老人家又在此地,有什么不好打的?”

        “为何非得等那位老人家?这不是平白无故的给自己招揽烦恼吗?”

        赵瑞和秦星云等人都是轻轻点头,郑远山的娘子姚青青此时也说:“是啊大师,既然那人始终不来,这场比武便由您做个见证,也是妥贴的。”

        玄悲大师沉声一叹,说道:“常施主此生命运多舛,费尽心力好不容易等到了这一天,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结果这场多年之前的赌约他却没法子亲眼见证。”

        “这未免太过遗憾!唉,罢了罢了,可能冥冥之中一切都是上天已经注定了的。”

        玄悲大师说到这一节,快步走到竹林深处,双掌猛然伸出,众人眼见他双掌之中真气涌动,看上去颇具毁天灭地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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