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青青将手搭放在他肩上,轻声道:“远山,凡事顺其自然,这么大的事情并非是你我这样的平民百姓所能够左右的。”

        “你可知道,秦王的处境其实很难,一面是对他恩重如山的养父,一面是给了他生命的亲生父亲,无论是哪一头他都得罪不得。”

        郑远山一再摇头:“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知?但关键问题是,我兄弟这人性情太过执着,一旦是有什么大事小情的绕不过、躲不开,他很有可能会自寻短见!”

        郑远山这么说着,无比颓唐的蹲下身来,凝望着头顶的青天白日,一时之间却也说不出话来。

        赵瑞和玄悲大师等人愁眉不展,打从心底为着常邵华而担心。

        其实赵瑞对于这件事情心中十分清楚,说到底,这是人家的家事,外人是不好插手去管的。

        俗话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温召兰夹在中间很是难做。

        玄悲大师此生一共就只有这么两个徒弟,而且这两个徒弟还都是深得他的真传。

        多年以来他始终都寄居在鲜于洪山的王府里,自知鲜于洪山对自己相当够情义,此时他动了恻隐之心,觉得无论如何也要与鲜于洪山好好说说此事。

        倒是要看看,这件事情究竟是否还有可以挽回的余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