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悲大师缓缓闭起双眼,声音之中饱含苍凉之意,缓缓道:“冤冤相报何时了,花施主,你一直这样想不开、放不下,到头来害的人只能会是你自己,却绝非会是旁人。”

        “方才鄂王也已经说了的,在玉清城时他的一条手臂已然被你所废,鄂王贵为堂堂亲王,难不成就即便是如此还没法子抵消你义父被锁了琵琶骨在你心中所造成的伤害吗?”

        鲜于邵华和温召兰站在一旁,心都是紧紧的揪在一起。

        “不能!决计不能!”

        花月如始终都跃跃欲试着企图刺穿玄悲大师的金钟罩。

        当下她如此这般一声暴喝,反复重申着鲜于洪山的这件事情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略过去的。

        “人世间恩怨情仇,相信今日倘若你义父便在此间,他是一定会阻止你这么做。”

        玄悲大师缓缓说道。

        花月如皱了皱眉头,问道:“玄悲大师,你却又是如何得知?”

        玄悲大师沉声一叹,道:“因为我了解你义父,常玉坤。”

        花月如现如今对自己的修为虽然已经很是自信,然而在玄悲大师面前却仍旧没法子如何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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