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皎洁月色当真苍白无比，秦长老脸上的泪水始终都没干，清风徐来，刺得他脸上生疼。
“敢问阁下是天地神教中的人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长老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名女子的声音。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秦长老此时已然无比厌世，连头也不转过去，只是没有好气地说着。
良久，又是良久，始终也没有听见身后那名女子说话。
仿佛此间今夜从未来过人。
秦长老刚才尚且还沉浸在妻子惨死之中不得自拔，眼下整个人相当慌乱。
方才分明亲耳听着一名女子在他身后问话，然而却也不知怎的，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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