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三世此时冷声一笑,认真问道:“敢问这一句杀鸡焉用宰牛刀说的可是老夫?”

        费列齐双手一摊,猛然将头转了过来,双眼目光死死对视着乔治三世,沉声说道:“老太爷,你是我们远东地区天禧伯爵的直系亲属。”

        “自从十三年之前他老人家惨死在鄂罗斯国朝堂之中,他手底下的残余势力尽皆归于到你手中,结果你却不知检点,居然要与鄂罗斯国朝廷为伍。”

        “这就怪不得我们了吧?按理来说,谁想要一统远东地区都得和你拉拢好关系,可问题是你一夜之间居然恬不知耻地投靠了朝廷,这又让我们这些英雄好汉们如何行事?”

        乔治三世此时无能狂怒,咬紧牙关声音仿佛像是从牙缝里面挤出来一般:“嘿嘿!好一句让你们这些英雄好汉们如何行事,老夫难不成还没有人身自由了吗?”

        费列齐猛然将双手伸出,探至乔治三世眼前,朗声说道:“慢着,从你决定接受朝廷封官的那一刻开始,你的人身自由就等同于是形同虚设了。”

        乔治三世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实在是不敢相信费列齐居然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

        想来这些年以来伊万卡姆在他面前始终毕恭毕敬,无论逢年过节都以厚礼相送,况且这么多年下来,伊万卡姆无论大事小情都要过问他一声。

        却又怎生想到,自己一旦是准备金盆洗手了,伊万卡姆顿时翻脸不认人。

        全然不将往日里的旧情放在心上,如此这般,倒也当真是寒了乔治三世的一片良苦用心。

        乔治三世此时缓缓收敛起了脸上怒火,轻轻一点头,紧皱着眉头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我现在心里都已经有数了,今日老夫是一定要金盆洗手的,旁人奈何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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