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姜一宁被问了无数次,在白光刺眼的审讯室,在暗无天日的小黑屋,在队友的墓前……
他的回答一如既往,“‘有指挥不当的渎职行为,但未发现g结犯罪嫌疑人的证据’。这是调查卷宗里的原话,你可以去查。”
“当然,你想把你父亲的Si,算在我头上,也可以,毕竟是我指挥不当。”姜一宁cH0U完烟,随手扔掉烟蒂。
和之前一样,任弋在和姜一宁的气势交锋中,再次败得一塌糊涂,哪怕姜一宁已沦落至此,却依旧掌握着绝对主导。
“你还有什么问题,索X今天一起问完。“姜一宁表情冷漠,扬着脖子看着他,一道新鲜红肿的勒痕,顺着领口,隐入他薄薄的衬衣。“问完后,别再来烦我。”
任弋呆立在客厅,眼眶因激动而泛红,却不知该说什么。
看任弋不说话,姜一宁不再理他,转身走向卧室,头也不回地说,“你想C我就抓紧,今晚刚被T0Ng松,很容易进。”
“处男也进得来。”
卧室里传出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然后是床板的嘎吱声,关灯声。
里面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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