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义知道贺鹏说的话,其实就是在暗暗讽刺自己,但是他可不敢像骂钱甄多一样对待贺鹏,甚至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

        此时他就像一只猴子坐在针毯上,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只好拿起茶杯掩盖自己脸上的尴尬,可惜的是此时茶栈里早已空荡荡,他只好假装出品茶的样子。

        钱忠明白,贺鹏这是在替钱甄多出气。

        不知道这位侄女是什么时候搭上了贺鹏这艘大船,钱忠不得不改变一下自己以往对钱甄多的判断。

        但是看着钱义被打压的讲不出来话,钱忠心里也不是滋味,毕竟在他眼里,自己这位兄弟哪怕再不争气,也是一奶同胞的血缘至亲。

        钱忠始终坚信:血缘永远是最牢固的保证。

        “贺先生,恕我的讲话有些不客气。”钱忠走到贺鹏面前,不卑不亢的说道。

        “哦?钱忠,据我所知,你讲的话,其实还算是客气的了,有话就讲吧。”

        回答了钱忠的话,贺鹏还是不忘继续敲打一下钱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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