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以为是麻醉等等注意事项，沉皓峰也没放在心上。
坐在咨询室，等了不到两分钟，程室长就过来了。
只见她拿着一份麻醉危险告知书，看向沉皓峰道：“请问你和李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哥。”沉皓峰不负责任道。
程室长点点头，“有你这样的哥哥，难怪他压力这么大，宁愿动这么多刀，也要把自己整成花美男。”
“……”
一一说了注意事项，程室长走到沉皓峰身边道：“请在这里签字吧。”
“好。”
从她手里接过笔，像是为了指导他应该签在哪里，她靠的很近。但沉皓峰明显感觉到，她的胸口压在胳膊上。
太大了没办法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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