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轱辘压在青石路上,吱呀吱呀。
马车里,杜依云双目含情,两腮含春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他垂着头,胳膊随意搭在小几上,五官轮廓俊的要命,也勾人的要命。
这世上有两种男人:一种是小时候惊艳绝绝,但长着长着就残了,泯然众人矣;
另一种是小时候不过尔尔,长大后经过岁月沉淀,越发出众。
她的三哥就属于后者。
谢知非察觉到杜依云在看他,稍稍在心里打了个腹稿后,抬起了头。
“依云?”
“嗯?”
“这次发病其实很凶险,玄奘寺的主持亲口对我说了一个字:难。”
“三哥?”杜依云眼眶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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