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烧起来了?”
赵亦时拨开他的手,指着对面新添的一张竹榻,答非所问,“陪我说说话。”
“病了就好好歇着,说什么话。”
嘴上这么说,屁股却坐了下去,还把裴笑也拉坐下来,“跟你说个事儿。”
赵亦时点头,示意他说。
“我今儿个和杜依云彻底说开了。”
“哟,舍得了?”
“什么舍得不舍得,我心没在她身上过。”
“她怎么说?”
“哭了。”谢知非:“阿弥陀佛,都是我的罪过!”
裴笑冲赵亦时笑道:“我也跟你说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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