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握过笔写过字,曾被嫡母牵在掌心;
这手摸过皇帝华贵的衣袍,摸过最鲜嫩女人的身体,还摸过爱子的脸颊……
可从来没有一次伸向过她。
而她呢?
有多少次偷偷的想把手伸过来,如同她临死前那样,期盼着他能握住了,握紧了。
“啪——”
季陵川用力的抽了自己一巴掌,“我是个畜生啊!”
一掌落下的同时,季陵川吐出一口血,人直挺挺往后倒下去。
“季伯!”
“大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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