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裴爷一拍桌子,气宇轩昂道:“过命的交情!”
晏三合端起茶盅:“以茶代酒,祝小裴爷前程似锦,花开富贵。”
“干了。”
小裴爷拿杯子一碰,一饮而尽。
饮完,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痛快,连日来的憋屈,烦闷,痛苦,煎熬都一扫而空。
晏三合半个字都没有说错。
人和人从根上不一样,他小裴爷怎么混都可以,但家业还得实打实的撑起来。
裴家在他父亲手上,没有乱;在他手上,也乱不得,否则,他有什么颜面,去见裴家的列祖列宗。
人活着,不只为男欢女爱这一件事,撞了南墙不回头,那不是痴情,而是蠢。
“明亭。”
谢知非拍拍他的肩:“今儿晚上,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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