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家出事,我们一众学生都深信先生的人品,觉得他是被冤枉的,所以联名上书为他喊冤,想尽自己一点绵薄之力。所有先生的学生都来了,只有他陆时……”

        唐见溪忽的睁开眼睛,“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连人影都没出现。”

        “为什么?”

        晏三合皱眉:“按理说……不应该啊!”

        “因为要急着撇清关系。当时陆时高中探花,几个月后就能入翰林院,前程一片光明。而先生锒铛入狱,已经是阶下囚了。”

        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些年,再提起的时候,唐见溪依然是满心冰冷。

        “晏姑娘,且不说他当时与师妹的关系,只说先生往日里待他……他也不应该绝情绝义到这个份上。”

        因为晏行的心魔,晏三合如今最恨的,就是不知感恩的人,“这么看来,他的确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

        有人替他骂出来,唐见溪心里痛快了,索性又多说了一件事。

        “师妹争花魁的那一夜,言停那首诗的落款是岁寒三友。”

        “这事我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