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怎么松的口,陆时一点都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被吊到了房梁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衣。
那个被他称为爹的人,手里拿着一根沾了水的藤条,一下又一下抽上来。
那女人抱着胸,依着门槛嗑瓜子。
“我说四爷啊,你可得好好管教管教儿子,该往死里打,就往死
里打,打死了,还能省下一口嚼头不是?”
男人的手停了下来,把藤条往地上一扔,杀气腾腾道:
“给我吊他三天,谁都不许给他吃喝,给我把门锁起来。”
“儿啊!”
那女人冲他一笑.
“活不活得成,就看你的命了,真要去了,也别惦记娘,娘活够了自然会来找你。”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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