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很软,很暖,他心里无限委屈,呢喃了一句:“娘,我冷。”

        醒来,是在一间斋房里,房里没有掌灯,黑漆漆的。

        眼睛看不见,耳朵特别好使,外间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那人怎的还不醒,都两天了,害得我不能找人耍,白白耽误两天的工夫。”

        “都是那唐老爷瞎管闲事。”

        “管闲事也得分人,像这种有手有脚的上咱们寺里,多半不是什么好人,在外头惹了祸,来咱们这儿躲祸哩。”

        “少说两句,左右就这几日,等人醒了,赶紧打发走。”

        “饿了,去灶间偷几个地瓜吃。”

        “那这儿呢……”

        “管他哩,一会再绕到西院,就说那人在床上屙屎屙尿,费咱们老鼻子劲儿,说不定唐老爷心一软,会赏点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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