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在战场上,花里胡哨的东西会要命,想保命就是杀人、杀招。
郑淮左三岁开始学武,五岁学郑家刀法,人小力气小,爹特意给他打了一把小刀。
七岁,他头一回举得起真正的大刀。
那刀很重,比他的个头还高,刃如秋霜,削铁如泥。
爹说:儿子,刀在手,屠尽欺我华夏狗。
谢知非背过身,飞快的用袖子拭了拭眼角的泪。
他做梦都没想到,在这个欢场风流之地,还遇到了祖父曾经的下属。
郑家军最后的去路,他其实也打听的一清二楚。
五万人马,其中有两万老兵、残兵告老还乡,三万被打散了充到各个军营。
“步家军有多少人?”他问。
“三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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