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延瑞不擅长交际,却不是傻子,岳父岳母对他如此,他心里一本账,渐渐的也不大爱往朱家来。
“当然,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
晏三合:“什么?”
“我只要一回到朱家,接下来连续几天做梦,都能梦到庚宋升的哭声。”
朱未瑾看着朱未希,犹豫片刻,终是咬咬牙道:
“那人是插在你心里的一根刺,也是哽在我喉咙里的一根刺。”
朱未希听了这话,什么表情都没有,仍是低垂着头。
事实上,她的头已经好久没有抬起来了,从晏三合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一滴一滴从她眼中掉落的泪。
晏三合默默扭过头,又问:“朱老爷过世,你没来送终,又是因为什么?”
朱未瑾沉吟不语,似乎不怎么想说。
“是朱老爷生前对你说了什么,还是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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