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跳动。
书房里除了低低的呼吸声,再听不到一丝声音。
一个人仇恨有多深,才能像朱旋久一样,干出畜生不如的事情?
一个人的私欲有深,才能像沈巍那样,把女儿最后一滴血都喝干抹净。
晏三合喝一口茶,嗓子沾了水汽,声音清亮。
“心魔解到这里,所有的事情都合情合理,圆圈已经完整的画上,下面就是点香人。”
一个浪刚落下去;
另一个浪便迎头而来。
小裴爷有气无力道:“晏三合,能让人喘口气吗?”
谢知非揉揉心口,“我这里有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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