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府。
东路。
沈炎德坐在太师椅里,足足半个时辰没有挪动一下屁股。
白天的事情细细一想,不对劲啊,不对劲。
今儿个父亲为什么要把他赶出堂屋,还不准任何人靠近?
为什么好好的,他会晕过去?
为什么醒过来,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一句话也不说,茶饭都不吃?
妹子沈杜若除了脾气犟一点,性子冷一点,好像也没有害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有冤魂跟着她?
这些冤魂哪来的?
不行,事关重大,还得找父亲问个明白。
沈炎德起身走出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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