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听棺裂,脸色一点点暗沉下来。
“你父亲临终前,还交待了些什么?”
“父亲让我好好当差,陛下是天定之子,是一代名君,朱家能侍奉陛下,是朱家世代积累的福德,要谢天恩,谢君恩。”
朱远墨哽咽道:“他还让臣要待发妻好,要待兄弟姐妹好,他说妻贤夫祸少,家和万事兴。”
皇帝没有再说话。
帝王的沉默是比发怒,还要让人觉得可怕的一件事,朱远墨感觉自己的心,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今日面圣,每一句话该怎么说,用什么口气说,有没有漏洞,会不会让人起疑……
昨儿夜里他和老三商量了无数遍。
要是这样还过不了关,那也只能道一句:天意如此。
“既然你父亲这般说,你身为儿子,就应该听他的话。”
终于,皇帝开了金口,而且口气颇为不好,“这奏章,朕只当没瞧见,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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