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三合,你说过棺材合不上是因为死人有无法开口的念想,一封家信而已,他不至于……”

        “你不是他。”

        晏三合声音冰冷。

        “你不会明白要一个孤傲自负、目下无尘的人开口,是一件多么难的事情。

        更何况,人和人分三六九等,当初他高高在上,对他们母子是施恩;

        而如今他是获罪被贬之人,腆着脸求做官的继子一封家信,他的尊严和教养不容许。”

        “求人如吞三尺剑。他要是做了,就不是他了。”

        谢道之瘫坐在地上,目光看向空茫处,“也不会落到那个地步,他不会的。”

        晏三合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还是带着一丝颤音。

        “他写信给你,拜托你帮忙,那信是怎么写的,你应该还记得吧!”

        谢道之如何能不记得,每一个字都倒背如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