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没往我房里塞人,却是隔三差五的把儿子叫过去,等大姐儿百天时,那个贱婢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你说的贱婢是老太太身边的丫鬟。”

        “否则呢?”

        宁氏牙齿咬得咯咯咯地响。

        “你们知道那贱婢在哪里和爷们行的好事吗?就在她房里,他们在里面行男女之事,她就命丫鬟搬一张太师椅,在院里坐着,替他们守门。”

        这话一出,连素来淡定的晏三合都变了脸色。

        “她当我不知道,她一直把我当成个傻的。”

        宁氏浑身战栗着,发出一声尖吼,“可我不傻啊,我长了眼睛,长了耳朵的,我有脑子的。”

        花厅里,又是一片难堪的沉寂。

        晏三合感觉握在掌中的手,在抖,抖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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