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太太,人生苦短,别把自己活成个刺猬,孤独得只能在胸口放进一口棺材。”
像是有千万根细针一下子扎进骨髓里,宁氏疼得脑子嗡的一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
我算计了什么?
我得到了什么?
我又失去了什么?
心底的那丝怪异感觉,越扩越大,越扩越大,一直蔓延到浑身的每一处。
一片茫然中,有个声音在耳边响起——除了胸口的那口棺材,你什么都没有得到。
“三太太。”
“啊?”
“案子审清楚了,老太太的棺材不是你挖的,你可以走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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