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何尝不知道做妾难。

        旁人只看到老太太步步高升,只有她瞧得明白,老太太这一路走来,受了多少委屈,遭了多少罪,流了多少泪。

        别的都不说,太夫人临终前两个月,屙屎屙不出,都是老太太用手一点一点帮着抠出来的。

        这腌臢事儿,亲生儿女都做不到。

        “正因为老太太心里知道难,所以你看季府的姑娘,哪个不是堂堂正正八抬大桥抬进夫家门。”

        陈妈用帕子抹了把泪,“可对方是太子府,老婆子就劝了:老太太啊,太子府那可不叫妾,叫侧妃。

        将来太子登位,那就是宫里正经的娘娘,再生下一儿半女,这前程,这滔天的富贵,天底下有几个女人能摊上?

        再说了,五姑娘做了侧妃,季府与太子府可就真正的扯上关系,这不比拐弯抹角地巴结着张家要强吗?

        这对大老爷、二老爷的仕途也是个助力啊!”

        最后一个字落下,连晏三合在内,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的盯着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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