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亲很可怜,天天想着讨好我父亲,防这个,防那个,就没防住自己的心。

        我父亲也可怜,这么多年没睡过一天的安稳觉,眉头没有舒展过一天。”

        短暂的安静后,他摇摇头又道:

        “我从懂事那天起,就想让他们都开心,我谁的话都听,他们让我做什么,我都照着做;他们让我娶谁,我就娶谁。

        我努力,我自律,我比任何世家子弟的少爷都勤奋,可为什么我讨好了他们这么多年,结果是祖母把祖父给杀了?父亲把祖母给软禁了?

        他们每个人都疼我,可他们做每一件事情之前,都从未想过我,我活着的意义,好像就是为了给吴家留个后。”

        周也的心,惊得砰砰直跳。

        那人低着头,看不到脸上一丝表情。

        “你六岁那年到公主府,是我求父亲带你进来的,我想看看从狗嘴里抢走骨头的孩子,长什么样?

        你十六岁再进公主府,是我亲自选的,这中间隔了十年,十年我见了你十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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