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生的大部分时间,都靠着这段回忆活下去,念念不忘,时间一久,心念成魔,以至于死后棺材合不上。”

        最后一个字落下,晏三合看着吴书年。

        “吴书年,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胡三妹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因为病痛,细细的汗从吴书年的鼻子上冒了出来。

        他挪着脚步到祭台前,把香合在两掌中间,深吸一口气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胡三妹。”

        他声音因为虚弱而十分的轻柔,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是吴关月的儿子,名书年。我父亲早在九年前便离逝了,他走得很突然,摔一跤,再没爬起来。

        父亲生前最后一次回北街,站在北仓河边的时候,和我说起过你,他说:你是他唯一喜欢过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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