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在淮右的厢房前,还给她支了一个秋千架。
谢知非看着晏三合十分苍白的脸,沉声道:“陈皮,别的你都不用细说,你只说你觉得蹊跷的地方。”
有些东西,是不能多听一句的。
多听一句,就是锥心刺骨的痛。
谁又能想到,他活着,她也活着呢!
“蹊跷的地方有两处。”
陈皮沙哑的喘了口气,表情十分痛苦,“第一处是将军的小儿子,他那个肠子……不像……不像……”
“不像
是自己扯出来的。”
陈皮脸上的薄皮狠狠一颤,“晏姑娘,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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