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非跟着晏三合回到屋里,揪心的像是在胸膛里放进了把尖刀。

        “不言,郑宛林除了上面这些,还有说什么吗?”

        “没什么了,就反反复复说他们郑家本本分分,怎么就贪上了这种事,说她眼泪都流干了,这辈子都不想回到京城来。”

        李不言静了一会,才又说:

        “她瞧着比同龄人要老很多,精气神也不大好。她送我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

        李姑娘,请一定帮我们郑家找出真凶来,你知道吗,这十年,我都没有笑过,哪怕再高兴的事情,我都笑不出来。

        我恨不得跟他们一起去了才好,可孩子那么小,我又舍不得,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撑着。

        可一闭眼,那些亲人的样子都在眼前,一刻的都忘不了。我现在就盼着早点死,这样活着太受罪了。”

        屋里,有点安静。

        一个十年都不曾展颜的人,是多么的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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