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寓眉头倏的拧起来,怎么这手腕上的温度和从前比,似乎又冷了一些?
脉象倒是和从前一样,摸着有脉跳,跳得也很正常,就是诊不出是个什么脉象。
裴寓咳嗽一声:“姑娘哪里不舒服?”
“总记不住东西。”
“怕是用脑过度,耗了太多心神的缘故。”
裴寓松开手,“姑娘好生休息几日,养养心神,不用吃药。”
“裴叔。”
谢知非急了,“没诊出别的问题来吗?”
裴寓掀开眼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道别人不知道,你小子还不知道吗。
谢知非忽的想起来,当初在春风楼的时候,裴寓就说他诊不出晏三合的脉象,是胡乱开的药。
他还骂他是庸医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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