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怕爹娘嫌弃,便做出乖巧安分的样子,从不主动要什么,也不主动往院子外去。
她不敢得罪任何人,对谁都柔声细语,
她就像只老鼠一样,缩在洞里,只有等夜深了,才敢露出一点脑袋。
四年前的那个妇人是大小姐的奶娘,仗着奶过大小姐,又仗着和太太关系好,便在院里作威作福。
大小姐不敢说,怕那妇人去太太跟前告状,怕太太嫌弃了她,就只有忍气吞声。
后来,那妇人越发大胆,偷了大小姐的珠宝去外头典当,这才惊动了谢府的老太太,把人赶出去。
“云蕙啊,我娘生只耗子能打洞,生只猫能捉耗子,生下一个我,不仅没有用,还得费钱养着,我这条命活着,真是多余。”
“小姐别多想,老爷太太都疼小姐呢!”
“是啊,我听话乖巧他们就疼我。”
借着月色,藏在暗处的朱青就这么盯着大小姐看,看得目不转睛。
乖巧听话就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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