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青扶起严喜,打伞离开。
李不言等人走远,拳头往小几上一捶,恨声道:“你们知道我最恶心的是什么吗?”
裴笑:“什么?”
“就是那些人既做婊、子,还要立牌坊。”
李不言气得太阳穴两边暴出两根青筋。
“老将军藏着晏三合是有错,但晏三合只是个女子,又不能做皇帝,能掀起什么风浪?
先太子最后一点血脉,他都要赶尽杀绝,忒他、娘的心狠了。
他灭郑家满门也就算,还栽赃到吴关月头上,忒他、娘的恶心了;
他杀老将军也就算,还榨干老将军最后一点用处,忒他、娘的龌龊了。
也难怪战马都萎,要我说啊,还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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