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从头到尾,都没有流露出半分态度。

        “大哥,如果我提一提晏行的事,你看这事有几成希望?”

        谢而立深思良久,“老三啊,此一时,彼一时。”

        离晏三合第一次进京,已经过去一年半。

        人心易变,世事难料,谁也不知道在爹的心里,晏行还是不是他最深的愧疚。

        朱未希一听男人说这样的话,心里哪还有半分喜色,好好的一对有情人儿,别又重蹈了她的覆辙。

        谢而立虚咳一声:“别愁眉苦脸,总还有希望的。”

        朱未希微微怔愣,随即笑道:“大爷说有希望,就一定有希望,老三啊,你也别愁。”

        “不愁。”

        谢知非:“今儿这事,我就没指望能成,只是想让大家心里先有个数,以后再缓缓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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