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离开后,林方政抽完最后一口烟,扔在地上,又用脚踩灭。
突然一阵前所未有疲惫感袭来,顿觉全身无力,骨头酥软,如同一滩烂泥瘫倒在地。
想要撑着站起身来,却是两眼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另一端,梁之诚别墅。
一个中年人坐在沙发上,不住喘着粗气,手上还拿着一根藤条。
一个年轻人跪在当中,赤裸着上身,背上全是一条深过一条血印,整个人疼的不住发抖。
这两人正是县交旅局副局长粱名光和他儿子梁之诚。
“让你做生意,你却这般胡作非为!现在捅出这么大娄子,我这条老命迟早葬送在你手上不可!我恨不得打死你!”粱名光气得整个人都颤了起来,“目前什么形势你不知道吗?人家领导干部家属经商都恨不得把头埋起来,越低调越好,你倒好,天天出去唱高调,恨不得我被抓起来!”
“现在那个蔡二狗被抓了,没两下就会把你们供出来,你怎么办!听说他还涉毒,你真是自寻死路啊!”
梁之诚抬起头:“我没涉毒,也没跟他接触过!这一切都是马岳华在操办!”
“哦?难道不是你指挥的马岳华,你跟他之间就洗脱的了?没有任何证据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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