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强抢民女子更是数不胜数,有美女子过府,掠入与淫,家人告之官府,竟然遣人将其家人投以与虎......”
顾西洲一口气说了一大堆,仿佛憋了一肚子的火气。
“当然按理说这些都是你们大夏的事情,我老顾无权过问。
可他娘的天理良心总要讲吧,老子与那宁州通政使乃是多年好友。
这次路过宁州想寻他一寻,这才得知因为上表陈述宁王之罪,竟然被宁王抓进府中活活给打死了。
这事总得有个说法,我带着罪证去找你们的大夏的官员,结果不予受理。
我又去我在京中的朋友,让他们给大夏皇帝带个口信。
结果皇帝却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无奈我老顾只好替天行道,本以为事情就算了了。
谁知道皇帝又给了我一个惊喜,竟然给那宁王树碑立传,塑其金身,让他成为了一方阴神。
我老顾今儿就来问问,这是个什么道理!”
一番话说完,书房内的气氛有些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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